架斗殴,不知轻重。跟他那个哥哥一比简直相差得不止一点。”
“……”赵南清默然,一说到祝君澜他这个哥哥祝君宜,其实早年她也有所耳闻。毕竟京城这么大,可有关他哥哥祝君宜的事情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如雷贯耳。
听说三岁便可背《诗经》《大学》《论语》《中庸》《孟子》等等,这点……她倒还真的没见过有人能比得过他的。又听说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即便足不出户,也帮他爹左丞相大人解决了一些朝堂上的棘手问题。又听说,他自幼便体弱多病,所以便跟一些女子一样,一天天的足不出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跟他那弟弟跳脱的性子着实是两个人。
赵南清摸了摸鼻子,祝君宜体弱多病这一点倒是与驸马相像的很。
“还有那个什么容王府的世子容离,纨绔为非作歹,听说把容王府搅得鸡飞狗跳,就在半年前,他身为容王府的嫡世子,竟然……竟然染指了他的继母!那可是他的母亲啊!清儿你看看,你看看你弟弟结交的这些都是些什么人!”
皇帝坐在龙椅上怒气冲冲地数落着三个人的罪行。
赵南清揉了揉额头。
她竟然不知道这三年间,京城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容离那个继母她曾经见过一面,不像是个好相处的。
当时容离丧母,且还年幼。容王爷一个大男人害怕自己照顾不周,这才续了一个弦,听说是德妃娘娘家中的庶妹。虽说自古以来正室不得取庶,但由于是续弦,容王爷对这些规律也不甚在意,也就八抬大轿地将那庶女迎进了门。
那庶女的肚子倒是也争气,进门一年无所出,可从第二年开始接连生了三个孩子才罢休,两子一女。直乐的容王爷整天心情好的不得了。
容王府本就子嗣单薄,前容王妃本就身体不好,生下容离后,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后来身体每况愈下,等重视起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后来那庶女王妃进府不过几年就给容王妃添了人丁,这容王爷怎能不高兴。再加上那三个孩子长大后,在那庶女王妃的管教下,倒也越来越争气。反观前容王妃生的容离,年纪轻轻正室还未娶进门,就已经纳了一房小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