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她讨厌禁制！殷三娘愤愤地想。

柴凤音仿佛看懂了殷三娘的表情，解释道“这禁制不是针对你的。”

“若是郡主不方便说，也不必为难。”卜星儿见柴凤音有些沉默，连忙开口，不愿勉强她。殷三娘虽然好奇，也不愿意为难朋友。

柴凤音笑了笑，扯着殷三娘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嫌弃地说道“一身的腥味儿，臭死了，你怎么还没去换衣服。”

“呀，都是你们两个！要不是担心你们，老娘早把自己捯饬好了。”

大家有意转移话题，三言两语气氛立即轻松起来。殷三娘跑去帐篷里换衣服，柴凤音和卜星儿处理地上的鱼，等殷三娘出来把炭火燃上，不一会儿将串好的烤鱼架上炭火……

吹着海风，吃着烧烤，不胜惬意。

惬意之余，殷三娘和卜星儿自然不会没注意到少了一个……勉强算……两个人，“师弟他们去哪儿了？”

“不知道。”好久没吃烧烤了，柴凤音吃的意犹未尽，肚子饱了嘴巴还有余力，又拿了几串烤着，“真难为你从哪儿搜罗到的这些调料。”

说到这调料，殷三娘不禁得意地嘿嘿一笑，“当初为了找这些调料，我可是四海八荒都跑遍了呢！”

四海八荒？天元大陆哪儿来什么四海八荒，柴凤音摇头失笑。卜星儿在一旁就听得云里雾里了，只觉得这两人不知在打什么哑谜。

吃饱喝足，三个姑娘踏着浪花漫步。气氛正惬意之际，柴凤音却捡着傍晚的话题说了起来，只是开头绕了几个弯。

“三娘，你是今天上午来的，卜姑娘是昨天来的。你们来这里，应该不上来吹海风的吧？”

殷三娘看了看卜星儿，首先开口申明道“我是师傅让我来的，我是来保护你的。”

柴凤音微微点头，殷三娘她并不怀疑什么，既然之前逍遥城城主让殷三娘来保护她，所以殷三娘的立场她不担心。那么卜星儿？

见柴凤音的目光看了过来，卜星儿开口道“我来这里也是为了灵女。自上次与灵女见了一面之后，我心中一直十分不安，近来愈发强烈，于是我就替灵女卜了一卦，结果卦象显示，大凶……”

这种卜卦之说柴凤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同样的具有现代人记忆的殷三娘亦是接受度甚低，“你该不会是想说，你算到了凤音会出事，还算到了她会在哪里出事吧？”

“我巫族有秘术，可测算灵女的踪迹，我循着卦象指引也测到大凶之地，我到这南海边域已经三天了，只有这里能看到……灵女出现的影像。”

卜星儿知道外人很难相信，可这是巫族的不传秘术，同时一旦外人信了，也会为巫族人带来杀身之祸。想起曾经的灭族之祸，卜星儿脸色有些发白。

“既然是巫族的秘术，以后就不要轻易露于人前了。”柴凤音虽然好奇她口中的“影像”是不是类似于先知之类的，但见她脸色不好，就不再追问。殷三娘也随之附和。

既然两人都是来帮忙的，柴凤音自然不能再隐瞒了，“你们不是奇怪这海水有什么古怪嘛，据我所知，这海里镇压着一条三头蛟龙。”

“三头蛟龙？”殷三娘茫然，“好像没听说过这种灵兽。”

“蛟龙，我记得巫族古籍中有记载，蛟龙是一种凶恶的魔龙。”卜星儿不愧是熟读典籍的巫女，立即反应过来惊呼道，“灵女的意思是，这海里藏着一只凶恶的魔兽吗？”

“你们不必惊慌，三头蛟龙确实在这南海海底，不过它暂时是出不来的。”

“是因为海里的禁制吗？”

柴凤音赞赏地看了卜星儿一眼，这姑娘不仅博闻强识，还十分敏锐呢，“那三头蛟龙是被镇压在这海里的。你们听说过凤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