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女人正在进行睡前的习惯,看书。
翻着书页,对上床的人儿不理不睬;默读着段落,对揽着自己腰的人儿也假装不知道;盯着字眼,对上下移动、开始探索的双手还是保持着缄默…
但是,当一个头在她脖颈、耳朵、肩胛骨之间流连;当压在身体上的重量越来越沉;当全身酥麻难耐的异样传来时。苏温终于不能淡定了,把书合上,柔声说:“把灯熄了。”
“我喜欢开灯。”
好半晌,好半晌,偏头忍着耐着,最后还是被弄得呓语了好一会儿的苏温终于喘息了口气,飘着声音说:“小男人,求你把灯熄了。”
“我这还小?”说着,林义直接穿透她的身体,动一下停一下,停下动一下,如此逗着她,循环往复…
女人顿时没了力气,久旱逢甘霖,金风玉露;在云端飘了会,才找了个空隙,软语相求:“我现在还不习惯。”
顿时,林义停止了,和她四目相对,诡异的氛围中,两人你不言、我不语。直到苏温伸个手摩挲他的侧脸,水雾里的黑眸升起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时。
林义动了,起身把四五种不同的灯摁掉。再次摸黑回到床上,找到熟悉的人,在黑暗里,两人仿佛能看见对方一样。
默契地,慢慢的齿唇相接,开始女人还有些犹豫和放不开。但在强烈攻势下,恍恍惚惚也开始了回应;到得后来情动时,甚至主动环着林义的脖子,尽情地配合…
天亮了,习惯性早醒的林义,全身有些酸痛,不记得昨晚是四次还是五次,反正自己超标了、超水平了。以前浓稠如牛奶,现在绝对清淡如泉水。
把嘴角的发梢撇开,林义才发现她也醒过来了,此时正安静地看着自己。
注视着巧夺天工的绝美脸蛋,林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真好看,你要是发挥这种美貌优势,我死在你身上也值得了。”
对他的夸赞,苏温还是一样平静如水,自己事自己知,此刻也是软趴趴的没力,连压着自己的那条腿都没多余的力气移开了。
对视久了,柔柔弱弱的女人又把天然的长睫毛整合在了一起,林义用手指轻轻抚过极美的容貌,紧贴过去感受着温软的玉体。
臭不要脸的又把嘴巴凑了过去,女人开始还是闭着牙关,后头不知道是意动了还是烦躁了,又被动的和林义缠绵在了一起。
“小男人,别闹,我没力气了。”
“等会就越来越有力气了。”
又是一番大战,云散雨歇,林义离开她的时候,有气无力地说:“你会做饭的吧,等会给我炒个猪腰子。”
下床要去厕所时,腰间传来的酸痛,让林义连声又说:“哎哟,还是炒两个吧。”
两人出门时已经晌午了,默视着外面热闹的大街,林义对左边的人说:“去个好点的餐厅,我们得补补。”
苏温打量了下四周,默不作声地前面带路。
二楼餐厅的一角,看着林义恬不知耻真的点了份爆炒腰花;一直小口喝茶的苏温不淡定了,清冽地说:“你身体这么差劲,别怪我以后不给你机会。”
“别啊,昨晚说好的呢!”
听到“昨晚”二字,苏温脸嫩地看了眼周边,在桌子下踩了他一脚才说:“我有直觉,这次应该怀上了。”
“直觉?你上次不是直觉怀上了,事后能把我们的关系断的那么干净?”
苏温哑口无言,就当作没听到,小口小口抿着茶。
看她打起了太极,林义玩性地问:“什么意思?你这是又打算过河拆桥?”
女人垂着眼皮子,过会复又搭开:“河都过了,留着桥有什么用。”
林义抽了抽嘴,半晌才狠狠地说:“你等着吧,这次肯定中不了。”
都说男人说的情话,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