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就更加心满意足了。”
“母妃,小雪她……虽与我交好,但也不知她是否愿意……愿意……”沈明瑄支吾道,“小雪的性子,若她不喜,便是我有天大的权势,也都不会放在心上。”
“听着更加是个好孩子。”长孙笑道,“既与你交好,那便是有机会。感情可以慢慢培养。行了,你们去吧,我也有些乏了。”
“那母妃好生休息,儿臣告退了。”
沈明瑄和聂远各自向长孙容惠行了一礼,如蒙大赦般地退了出去。
“你怎么这就把我出卖了?”出了大殿,沈明瑄劈头便咬着聂远的耳朵恨恨道,“母妃都问了你什么?你又是如何跟母妃说的?”
“我的殿下,我在那跪了半个多时辰,可是什么都没说啊!”聂远压低声音,一脸丧气,“倒是殿下您,一进来就全都招了。什么‘她现为靖北北线军参将’,那娘娘还不知道您跑哪干什么去了?”
“什么?”沈明瑄瞪大了眼睛,有如吃瘪,“母妃……她诓我!”
“殿下以为?”聂远哼哼道,“我当时还对殿下猛使眼色,想着殿下英明神武,定能明白我的意思,哪知……唉,害的我前功尽弃,在娘娘面前也没落个好。”
“你那通挤眉弄眼,我怎知你是何意?”沈明瑄怒道,“下次我们需定下暗号才是。”
“正是。”聂远道。
“可那日是小雪生辰,还不是你抖落出来的?还有什么簪钗!什么惜巧节!”沈明瑄又凑近了聂远。
“哎呀我当时兴致一来,就……娘娘还真是诡计多端!”聂远龇牙咧嘴道。
“正是。啊!你说什么?你胆敢对我母妃不敬!”
“啊好痛!”
……
一个皇子,一个将门公子,在萱若宫里一追一逃,一众宫人远远见了,都慌忙低下了头,只做什么都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