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远慢慢从我耳边抬头,看着一脸迷晕的我,拧了拧眉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心爱的女人是章柯儿了?”
我像是吃醋了似的,努了努嘴,“他们都是这样说的。”
任远勾唇一笑,“句句不离章柯儿,看来你对她打听的格外多。”
我嘀咕,“我哪有打听她。”
我从来没有特意打听过这些事。
都是无意中听到的。
真是冤枉我。
可是,我又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任远伸手,拂了拂我脸颊边的碎发,温柔地别在我的耳后,“想知道?”
我没有回答。
想了片刻,我又问,“我是不是问太多了。对不起,你要是不愿意说,就当我没有问吧。”
“嗯。”任远想了想,“这是一个历史悠久的问题。”
窗外的风雨依旧肆意。
突然一道雷电闪过。
我们同时望过去。
闪电划过天迹,一片光火过后,天色顿时又恢复成黑浸浸的暗色。
任远从窗外收回目光,温柔地揉了揉我的额头
“来日方长,以后我慢慢说给你听。”
什么来日方长呀?
我好奇得很。
他看着我,又问,“你真的不怕打雷?”
我看了看窗外的雷雨,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
任远又说,“如果你害怕,我倒是可以牺牲我的睡眠,在这里陪你。”
“真的不用,你回去休息吧。”
“那我回去睡了。”
“嗯。”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羞很羞的梦。
梦里,我竟然和任远做了,真的做了。
梦得很清晰。
早晨我醒的时候,我还能够清楚的记得,梦里的一切。
记得梦里任远敞开衣服,那劲瘦有力的腹肌,一块一块的,特别的性感诱人。
记得在梦里和他那样的时候,那种美妙的感觉。
那种梦里的感觉,很熟悉,好像我们曾经真的做过似的。
也许是因为已经被他亲过几次了,所以才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吧。
我躺在被子里,看着窗外雨后晴朗的清晨,听着鸟叫声,突然觉得自己好羞人。
我怎么能做这种梦呢?
我一个已婚妇女,怎么可以梦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滚床单呢。
而且我还是个怀孕七个多月的孕妇。
真是羞死人了。
我不由把被子盖在脸上,“乔荞,你简直了……”
其实也不能怪我。
我的定力足够可以的,以前陆奕各种撩我,我丝毫不会动情,甚至各种拒绝陆奕,非要坚持到婚后才跟他做。
我真的拒绝了陆奕九年。
但是到了任远这里,这种稳如山一般的定力,丝毫没有用。
我越想越羞。
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乔荞,醒了吗?”
“哦,哦,我马上就起来了,你等我一下。”
我爬起来洗漱后,给任远开了门。
想到昨晚的那个梦,就像是真的发生过似的。
我不敢直视任远的目光,“早啊。”
“九点多了,饿了吗?我做了早餐。”
“你做了早餐啊?”
“嗯,我看冰箱里有足够的食材,做了一些。下楼吃吧。”
“好。”
到了楼下,我们一起吃着早餐。
任远给我倒了一杯热牛奶,递给我,“抽筋的孕妇是缺钙的表现,多喝点牛奶。”
我接过牛奶,“谢谢。你今天要不要去公司,忙不忙呀,要是你忙的话,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