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请务必照做”。
留下这样的话语,风修衣转身便要往外走,身形才刚刚往前,身后,一条火红长鞭,朝着他飞身而来。
随即,是惜月的声音。
“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惜月的声音不再那般野蛮,不过,也娇柔不到哪儿去,长久以来的习惯,可不是一时半刻能改变的了的。
风修衣连哼一声都不曾,只见他握着长鞭的手轻轻一抖,那条火红长鞭,便已经断数段,落在惜月的身边。
而后,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从容的出了国主的内寝,没于夜色之中。
——分界线——
回到风家钱庄,床上的乐儿睡得甜甜,没有半丝清醒的迹像,这些日子来,怀着身孕的她,劳累了些。
薄唇畔,扬起一抹轻微的笑意,连同他那双黑眸,也闪着笑意。
这个小丫头,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
不过——
手,抚向她那日益丰盈的身子和微微突起的小腹,过不了多久,就是再迟钝的人也该看得出来了。
褪下外衫和鞋子,风修衣上了床,然后,将她娇小柔软的身子纳入自己的怀中,闭上双眸,沉入睡梦之中。
明天——
他们就要起程回狂风堡了。
翌日。
乐儿睡得饱饱的睁开水眸,揉着不甚光亮的眼眸,一抬头,发现自己的丈夫睡得正香呢,那张平日里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睡着之后,尽那般的柔和。
敛尽的眼,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所以,可以给人无尽想像的空中,或许,那双眼,是无比的坚定与温柔。
他是个温柔的男人,只是太善长表达出来而已。
手,轻轻的抚上他刚硬的俊颜,每抚一处,便嘻嘻笑出声,她努力制止住不许自己笑得太大声,省得惊动了他。
手,来到他高挺的鼻端,压制不住的好玩心态,让她微微使力,轻轻的捏了一下。
而后,她的小手便失去了自由,被他握在手里。那双黑眸牢牢的锁住她。
“夫君——你醒了”。乐儿呵呵笑着,试图迷糊主题。
风修衣轻应了一声。
“刚刚做了什么?”。
“没有啊”,她装傻。
“没有吗?”。黑眸微微眯了眯,看着他的样子,乐儿笑得更开心了。“好了,好了,人家承认就是了嘛,我吵醒你了吗?”。
手来到他的眼下,轻轻抚着,似乎这样能抚去一些倦意。
风修衣轻哼了一声。
“没有”,她没有吵醒他,事实上,早在她醒来的那一记,他便醒来。这是练武之人的悲哀,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全身戒备,特别是风修衣,警觉性更是非同一般,但是,他并没有睁开双眼,而是任由小妻子的任意妄为。
“原来,你早就醒了”,乐儿不依的噘起小嘴,“还装睡骗我”。
“是骗你吗?”
“当然是啊,而且,就算你醒了,也应该装睡的”。
“然后让你把我的鼻子捏得扁扁是吗?”,
呃——
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的嘛,为什么他就不能配合一下呢。
“好,我睡着了”。风修衣从善如流,闭上黑眸,乖乖的一动也不动,任凭她为所欲为。
看着他的容颜,乐儿开心极了,不过,不会再小孩子气的去捏他的鼻子了。
“夫君,你不是有事儿要办吗?”。
“已经办好了”。黑眸,再度睁开。
呃?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水眸之中闪着不解,昨晚睡觉的时候他还在,难道说,她最近比较嗜睡,一觉就睡了两天。
“昨天夜里”。他回答,没有一丝的隐瞒。
“可是,你不是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