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副手道“立刻按照镇边王说的,把大轿抬进去王上房里;其余人等准备明日一早抬红船过去。”
转身看着几个主要成员,道“都听好了,你们是有苏禁军之中最优秀的精兵,这次护送王上是我们共同的荣耀;有什么闪失,以本座为先,部以死谢罪。”
大皇子也对人族的士兵下令道“本王以镇边王之号令命令尔等,权利协助有苏使团,任何人不得懈怠,胆敢抗命不尊者,杀无赦;有什么闪失,就都去东江喂鱼吧。”
号令传达下去,鱼死湖立刻点起数万火把。
使团的的人负责把红船和战船连在一起,让战船尽可能的承担红船的负担。
鱼死湖的水军则准备了纤绳和木杆,准备协助使团把红船抬过十五里的沉船暗礁。
戈馨站在头船上,望着前方闪动的火把,喧嚣的声音。又想去下午看到的两个小孩,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那里。
说起来,她之比他们大三四岁而已,可是,所做的事情却差了很多。
不由得觉得惭愧,呼口气,道“将军,我可以去前面看看吗?”
邪面书生看向镇边王,道“若是王爷准许,末将没有意见。”
镇边王道“只怕她去了会给将军添麻烦。”
邪面书生道“不会,士兵若是知道小姐去看望他们,定然会受到鼓舞的。”
镇边王道“那就去吧。要小心一点,不要给别人找麻烦,也不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镇边王的意思,是让她不要去干扰士兵的工作,也要注意不要发生什么意外。自以为已经不小了,被父亲这么关心着,实在不怎么高兴。
但不高兴也没有办法,因为那是她的父亲,在父母的眼中,孩子永远不够成熟。
戈馨乘坐一条小船,在领路的中年男子的带领下到了无法通行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那两个孩子,正在帮忙扛绳子,因为力气不够,两个人才勉强能扛得起一圈。
来的时候,她想要过去说点什么,可是真的到了,却好像什么都不该说,所以也就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前行。
因为她知道,不论她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这两个孩子还小,有他们自己的路,
一个有自己的路的人,是不需要别人指点的,多余的指点,只会让他迷茫。
经过一晚上的忙碌,终于在第二天点卯之前准备妥当。
邪面书生回到水军阵前,大吼道“有人说我们是匪,劣根难改不值得相信,但我不这么认为,我们是匪,曾经做过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事情;但现在已经不是了,也不做了;为了向他们证明,向大元帅证明,所有人,跟我一起,拿出你们送娘胎生出来存下来的力量,把红船抬过去。只要抬过去了,我们的过去,那些不光彩的篇章也就跟着过去了,从今往后,谁也不敢再说我们是匪类;因为我们亲手把属于三族的共同的期望送了过去;相反的,如果有什么闪失;以后都要被人指着脊梁骨说就因为这群匪徒,才让希望毁于一旦。不仅我们抬不起头,子子孙孙都抬不起头。”
一番激励的说辞之后,怒吼道“我问你们,想要一辈子抬不起头,子子孙孙被人唾弃吗?”
经过他言辞的刺激,原本已经很累的水军又强作精神,一个个都卯足了劲,大声回答“不想,绝不。”
邪面书生从船上跳下来,跟着抓起一根绳子,道“那准备好,把这份希望抬过去。”
这一边,船队在使团长的指挥下起锚。
被保护的严严实实的红船渐渐靠近无法通过地带,船头上有人报数“十米。”
“九米。”
……
“起。”
随着一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