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玩,山源,你真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段飞想着,走了过去,站在门外,说:“老大,段飞过来了,是现在诊断呢?还是稍后再过来帮您诊断。”
    “当然是现在了,对吧,老大。”真衣娇媚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段飞皱了一下眉头,心想,难道老大身体不舒服是假?这一切都是真衣搞的鬼,她一定是想借这个机会,让老大好好地整治自己一番,看来一会儿进去的时候,得小心点。
    段飞想着,门已经被拉开了,段飞抬眼,看到山源光着上身坐在里面,真衣整个衣服掉在胸前,靠在山源身上,在极其暖昧的气氛下,一股奇怪地味儿飘了出来,段飞轻皱了一下眉头,问:“老大,您哪里不舒服?”
    “咦?你后面的女人是谁?”山源没有看段飞,而是看向信子。
    此时信子低着头,不敢朝里面看,不是她怕山源,而是实在羞于抬头,门开的时候,她已经看到里面的情景了,让她不自觉得面红耳赤,她没有想到,真衣居然是这样的女人,以前她给她们看病的时候,也只是觉得她太过心狠了,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
    段飞回头看了一眼,说:“噢,这是昨晚中村先生送给我的礼物,听说她稍懂一点医术,我就让她做了我的助手,这样一来,也方便给老大您看病,也方便给您的夫人们看病,毕竟我是一个男人,有些时候,实在是不方便。”
    “那倒也是。”山源点了一下头,目光在信子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又看向段飞问:“今天有没有过去看看叶子她们?不知道她们有没有好点了。”
    “我们还没来得及过去呢,刚到实验室的时候,中村就说老大您不舒服,我就急着赶了过来,想着,从您这里回去的时候,顺便去看看她们。”段飞说。
    山源点了一下头,说:“我就是觉得身体发虚,浑身冒冷汗,可能是病了,你帮我看看,开几副药就可以了。”
    段飞朝信子看了一眼,信子惊讶地瞪着她,张了一下嘴,问:“我?”
    段飞点了一下头,信子有些不情愿地看着段飞,可她也不知道,不能再迟疑,否则的话,惹得山源生气了,他们谁也好过不了,她慢吞吞地走上前,跪在地上,打开药箱,拿出听诊室,低着头,在山源胸前听了起来,山源的手摸到她手上时,她的手微微抖了一下。
    真衣看不下去了,不满地瞪了一眼信子,说:“大哥,人家在帮你看病,你就别捣乱了,你这样还怎么让人家帮你看病吗?”
    说着,真衣娇媚地瞟了一眼段飞,她心里有气,自己哪点比不上信子,他居然能把信子留在身边,却不愿意要自己。
    信子收回听诊器,又看向山源,此时她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甚至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说:“老大,您张一下嘴,我看看您的舌头。”
    山源听话的张开嘴,信子看了半天,皱了一下眉头,又摸向山源的脉搏,听了半天,站了起来,走到段飞面前,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段飞听闻,轻笑